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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岩:业余收藏海南黄花梨也能大精彩

“因为他写的东西我写不来”,即使不服鲁迅、金庸,曾几何时,同为名作家的王朔也不得不对“中国第一言情作家”的海岩发出一声长叹。而这只是海岩的业余爱好之一,从主业饭店旅游到文学影视创作、从家具收藏到室内设计等广泛领域,海岩不仅只是把玩而已,一系列的成功让人咋舌。不过这倒应了王朔的一句经典——属于“一不留神”的产物。

40年前,14岁的侣海岩入伍成了一名海军航空兵。30年前,这个年轻的转业军人干遍了所有警种。也许在那时就已经注定,这个有着不寻常姓氏的男人在日后的生命里也无法抹去“多栖”的烙印。

第一业余:满城尽带黄花梨
 
从数量上来看,在海岩的家里,最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他的家具收藏。自称“衣服都是朋友看我没衣服了实在说不过去才送我几件,吃饭如果不在自己饭店就专捡10元以下的点,住房是上世纪的旧小区,没有任何享受的爱好”的他,除了睡懒觉,最大的奢侈就是这个了。

海岩收藏的海南黄花梨官皮箱
海岩收藏的海南黄花梨官皮箱


海岩的收藏集中在黄花梨高仿家具上。“其实红木家具我都喜欢,紫檀也喜欢。不过黄花梨家具肌理花纹如行云流水,不用上漆,只需稍稍打蜡就很美;而且样式简洁、线条明快、返璞归真,能给人充分的想象空间。”在海岩看来,黄花梨家具的美含蓄不张扬,符合他的审美,也是中国文人追求的境界。
 
怎么不选择升值更明显、回报率更高的收藏啊?我们忍不住八卦。“像君子兰、普洱茶这样的,现在市场的泡沫太大;字画、瓷器、玉器这些呢,专家都不好断定是真是假,而这种东西真假悬殊太大了,真的就值一亿元,假的就值十块钱。”黄花梨高仿家具的要求就不一样,不需要你是专家和业内人士,只要你有了一定经验,就能看出其中的好坏,“所以很适合我这样的业余爱好者”。
 
但他坚称收藏和投资是两个领域,不仅风马牛不相及,而且还矛盾。“古代有人为了一幅字画可以把自己家卖了,而现在真正爱收藏的人也可以为了一件藏品倾其所有。收藏家其实都是穷人。”海岩在郊外为自己的宝贝建了一座“黄花梨养习馆”,而那里面的藏品“起码在我这一代是不会出手的,因为我不是为了赚钱才收藏的,是因为真心爱它们。”但在海岩看来,爱它们就是使用它们。“你要是在屋里闷仨月,脸色也惨白。黄花梨家具也只有去使用它们,才越来越好看。和人性相通相融,这是黄花梨家具收藏最大的魅力。”
 
尽管收藏史只有五六年,但海岩如今已经成为黄花梨方面的行家了。前不久,身为文物历史学家的老友马未都还向海岩请教有关黄花梨材质的问题。“只能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在植物方面比历史文化学者更了解些,这没有任何了不起的。”而某周刊的讲坛栏目却登载了带有浓厚海岩风格的洋洋洒洒几万字的《满城尽带黄花梨》却是白纸黑字。“有人建议我上央视《百家讲坛》讲这个去,那就不对了,专家学者的地盘不是我们业余爱好者混的。您什么时候听说过马未都讲酒店管理了?”
 
第二业余:小学没毕业的二外教授
 
海岩的另一个业余身份是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的教授。童话大王郑渊洁为自己预备的墓志铭是“著作等身的文盲”,理由就是自己小学都没毕业,而“版本等身”又身为教授的海岩竟然也半斤八两。“实在是很惭愧,因为我所受的最高正规教育也只是才到小学四年级就为止了。”
 

为此他还险些被机关清退。“那都是时代造成的了,上到四年级‘文革’开始了,在家呆了几年就当兵去了。回来参加工作当了警察,也没怎么把自己‘文盲’这事当回事。一直到都快提处长了,机关刮起了学历风,要求三十岁以下的必须取得学历,否则就失去干部资格,另行安排工作。这么着,我跑到公安部夜校开始补课,而且因为咱起点太低,是初中、高中一起补。结果没上几天,我又进了中组部年轻干部第三梯队,学历那事就又没人追究了。”
 
尽管作品在电视上常见,可海岩本人上电视的时候却屈指可数,但他最难忘上世纪末有一次上电视的经历。“那会儿有个栏目叫《东方之子》,在《永不瞑目》最火的时候把我请去了。就提到我小学没毕业这事,当时还觉得当着全国人民丢人,特难为情。”后来一位朋友看了电视给我打电话:“原来你这么牛啊!”我才转悲为喜:也是啊,北大毕业的能这样也许不算多牛,但也不错了。我一个文盲能干出这名堂,确实很了不起啊!
 
尽管坦言自己肚子里“墨水”不多,可海岩名片上的教授这个头衔却是货真价实的。“我是‘二外’旅游管理专业的正式在编老师,现在还在给研究生上课呢。”而海岩教授带研究生会不会专捡自己的“海米”、或是收藏方面的同行呢?“那怎么可能!酒店管理才是他们要学的专业,也是我要教授的专业。和学生我从来不谈我的作品这样不在专业范围内、又都是瞎编的东西。一块儿玩收藏?那更不可能了。年纪轻轻的学生,我教给人家怎么浪费钱,那不是对不起人家家长吗?”
 
工作这么繁忙,怎么想到去当教授?海岩连连摆手:这可不是他上赶着人家要当的,纯粹是“服从安排”。从14岁入伍开始,到四年后复员到北京市劳改局车队当修理工,后来“以工代干”成为干部,再到把狱警、刑警、交通警等几乎所有警种干了个遍,又在成为公安系统最年轻的处级干部之际下海从事饭店管理工作,他笑着说这些统统都是组织安排的,他习惯服从。
 
“懒”、“没文化”,还“业余”,但是能在这么多领域都取得成绩,总结理由,海岩说:“应该主要是因为我这人脾气好,不招人讨厌吧。对于中国人来说,机会总会留给自己喜欢、起码是看着顺眼的人。普通人之间的相处更为看重你的为人处世,而不是你的学识和能力,所以我这个读书不多、条件也不优秀的人因此得到了许多帮助,而现在的情况也许就是这么天长日久,积少成多成的。当然,这里面天赋的成分至关重要。”所以他也感叹,想要复制自己的成功经历,难度恐怕不比中彩票小。
 
第三业余:没学过一天美术的室内设计师
海岩收藏的极品古典武器
海岩收藏的极品古典武器

“其实当业余的挺好的,这样就算有点小毛病,人家也好原谅你。不原谅你就是他不厚道了,你没什么压力。”话虽如此,而海岩在室内设计领域的成功只能归结为“操心的命”。
 
“没办法,不是我愿意学诸葛亮事必躬亲,也邪了,只要不是我亲自做的,准出问题;只要出自我手,它就合适。”
 
虽然没学过一天美术,但海岩从小就是远近闻名的“家居设计师”,虽然那会儿根本就没那个概念。“家里大人布置的样子总觉得不是那回事,我就忍不住多嘴:这个家具应该这么摆,那个窗帘应该用这个颜色的。起初大人都觉得这孩子怎么这么讨人嫌呢,不让我说。可偶然按我说的一试,嘿,还就是好看!”就这样,不到20岁的海岩就成了亲戚朋友中的设计权威,谁家结婚、搬家都来请教。
 
在海岩任总裁的昆仑饭店,几乎所有独具匠心的室内设计都是出自这位老总之手:例如被打造成江南的船坞,有的则借鉴了非洲墓穴的灵感,而他既可以把大理石做出地毯的图案,也可以把绒毯做出浮雕的效果。在VIP雪茄吧,从英格兰牛皮椅子到玳瑁海龟标本,从黄花梨官皮箱到西洋原木留声机,都是海岩本人从潘家园等各处搜集来的零琼碎玉。“当然,这可都是国有资产,我还是为人作嫁啊。”
 
但包括对自己家的设计装修在内,这些作品从预算、买料再到施工,海岩几乎是事无巨细地亲历亲为。“很多设计师作品为什么设计出来就变了样,因为他们手中没权,不能控制预算,施工者偷工减料做出来当然不是你想要的样子。我设计的东西必须每个细节都照着我的要求来,要不比打我一顿还不舒服。没办法,天生受罪的命。”而像文学创作一样,这位业余设计爱好者最后也将“业余”变成了出版物——《海岩室内设计》系列。“除了检查,我写过的所有东西几乎都出版了。”

第四业余:为治失眠“版本等身”
 
在出版界和影视界,海岩二字代表了市场和收视率;在福布斯名人榜上,他也是作家中仅存的硕果。身为中国作协资深会员,海岩却连称自己是“业余作家”。这倒是真的,他的正职并非写作,“侣总”才是他的官称。
 
“我们这是国企,有工作纪律的,就算你是老总,一万多人都看着你呢。再说了,那么多事等着你处理,想开小差都没戏。”趁老板不在,昆仑饭店的一位服务员这样“揭发”说,“侣总忙起来,那不是严守工作纪律的问题了,可以说是朝九、晚没谱。”
 
也许这可以说明海岩写作的原因。“我是为了缓解失眠才写书的,一天最多也就三个小时可以写。拿作品换钱纯粹是搂草打兔子,顺便的事了。”身为酒店集团总裁,他忍不住大倒苦水:“我只要工作起来,每天就事无巨细,想得太多了。我本来就有神经衰弱的毛病,晚上一沾枕头就脑袋大,白天那摊子事一件件的都出来了,根本睡不着,后来我发现睡前写点东西能治失眠,于是我晚上回家吃过晚饭十一点多就开始写,写几个小时白天精神也能好些了。”这么多年下来集腋成裘,居然有几千万字。“著作等身咱不敢说,版本等身确实有了。”前几年某文学馆为他办了一次“海岩作品版本展”的展览,粗略一数,不同出版社出版的海岩作品单行本和全集、选集总共有一百多种。据说,在健在的中国作家里算是第一了。
 
因为身兼数职、日理万机,甚至连海岩自己的员工都有人不相信这么多东西都是他自己写的。“海岩有一个枪手班子”的说法一时间甚嚣尘上,最终证明海岩清白的竟然是他的“文盲本色”:“亏着我不会用电脑,也不会打字,连发短信手写都是学了好久才学会。那时连出版社的人都半信半疑,直到我把厚厚一沓手稿交给他们,才有人替我说话:‘看这涂涂抹抹的,字迹全一样,让克格勃伪造都困难,八成是真的。’”
 
但他却坚称,自己的成功和勤奋也不沾边,“我这人特懒”。别的作家一般动笔前都会海量阅读,还有大量体验生活,而他在饭店的工作就已经累得头疼了。“没体验过生活,基本上可以说是我闭门造车坐家里编出来的。”因此,对于有些人说“海岩的剧情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他统统认。但“我个人经历再丰富也不可能把我故事里的所有原型都经历了,而也没有必要掌握所有的原型,毕竟是写小说,而不是报告文学,文学本来就不可能像教科书一样精确。”
 
也许因为只为解决失眠,海岩从没主动写过任何一部作品,而且还是别人怎么布置,他就怎么写,特听话。“2000年人家给我提了三个要求,要求写爱情、写缉毒,还得放在西部大开发的背景下,《玉观音》就是这么攒出来的。”但只有《便衣警察》例外,那时20多岁的海岩已经是一名干过多警种的人民警察,对当时流行的公安文学不满意,“那时不懂事啊,就觉得他们写的不是那么回事,自己比别人牛,于是写了这么个东西。不过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人民文学出版社就在我们家对面,投稿方便,归根到底还是懒啊!”

对话 “非典型天蝎中年男”
 
敢情你是这么有幽默感的人,那怎么写的小说都那么收买读者观众的眼泪?写喜剧不也很好吗?
海岩:其实我特别喜欢喜剧,什么《我爱我家》啦,《马大姐》系列啦,当初我都是忠实观众,很多朋友都建议过我:你这个人这么闹,又这么喜欢损人,写喜剧去吧!可我这人就这么不争气:生活里特会搞笑,一动笔就开始装孙子了,还在嘴里的玩笑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有幽默感说明您生活态度乐观,那是好事啊。你觉得自已幸福吗?有没有不安和担忧的时候?
海岩:还行吧,主要“幸福是什么”这个不好定义。反正一般情况下不缺钱,如果没钱了就给有可能出版自己作品的出版社发个短信“该结了吧?”然后就收到“给你看看,等几天吧”的答复,过几天一看,一般情况下账面上还总能多点钱,这就让我觉得生活挺美好的。
但我是天蝎座,非常容易不安。上次有个算命的说“你可能死于非命”。结果,这让我每次坐车都怕出车祸。我倒是受党教育多年,视死如归,但架不住听这话心里别扭啊。担忧的时候倒是几乎没有,钱、官位、名都不担忧,成天担忧这个担忧那个的,累不累啊!
 
你平时喜欢读谁的作品?
海岩:别人的作品也很少看。不是我这人清高、怕受谁影响,而是实在没时间,白天工作已经很忙了,偏偏又是受累的命,业余时间早就让那些爱好占满了。如果我在看书,那往往不是在等人,就是在上厕所。
 
你多年来似乎一直在刻意保持低调,不仅很少接受采访、更是基本不上电视,您是在有意回避什么吗?
海岩:这年头是什么样的?娱乐泛滥、娱乐至死。能不被人记起或提起,有时是很幸福的。古代是各领风骚数百年,后来是各领风骚三五年,现在是各领风骚三五天。我已经“流行”了十多年,足够了。而且我有自知之明,要是长得像所谓我的“岩男郎”、“岩女郎”那么好看也成,既然已经这么丑了,还是别破坏我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吧。
 
作为一个老北京,你对你的北京生活有着怎样的印象和看法?
海岩:我父母都是老革命,从我这儿才开始算北京人。倒是从小住的都是什刹海、朝阳门这些特老北京的地界儿。除了十几岁时去东北当兵,基本上没离开过这里。小时候觉得能和党中央距离如此之近,是件很骄傲的事情。
最难忘的应该是上世纪80年代成了“万元户”那次。我的第一本书《便衣警察》出版了,当时估摸着能卖三千本就不错,结果卖了三十万册,稿费居然是五位数!这个收入真是有些意外。就这么着,我自己居然成了当时老被老百姓挂在嘴边的“万元户”了。在当时确实是件特有面子的事:到哪儿都是我请客,不请都说不过去,因为谁让你最有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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